前几天,看到到一篇文章《玩机器人保送清华,甘做乐队贝斯手,商汤徐持衡:忧患中前行的90后联创》。
说实话,看到这一个标题的时候,我是饶有兴趣的,因为我们都知道玩机器人能保送清华的人实际上并不多,而且又联合创立了如今中国知名的AI创业公司商汤科技,真的只能用年少有为来评价了。
这里简单说一下“商汤科技”此公司,这家始创于2014年,成立短短3年就战绩赫赫。2017年11月8日,商汤科技入选中国商业案例TOP30;4月,商汤科技获得由阿里巴巴领衔的6亿美元投资,公司估值超过30亿美元;5月31日,商汤科技宣布完成C+轮6.2亿美元融资。8月15日,商汤科技与Rockchip瑞芯微达成战略合作,联手打造集成AI算法与芯片的人脸识别一站式解决方案。
有人这样评价商汤:它是中国领先的人工智能头部勇于探索商业模式的公司,专注于计算机视觉和深度学习的原创技术,也是中国一流的AI算法供应商。
所以,投身AI行业将是最具前景的选择,也将是能为人类生活带来变革的选择。
虽然高二参加奥赛中保送清华,但徐持衡并不承认自己是学霸,而是说自己“偏科非常严重”。事实上,偏科并未给他造成太多困扰,因为在学业上他一路“升级打怪”,没有经历大多数人需要面对的中考、高考,高中和大学的入学资格,徐持衡都是通过保送获得的。
相比于保送清华的经历,90后的徐持衡更愿意跟别人谈自己玩了近十年的机器人。初二的时候,徐持衡被一位同学带进温州实验中学的机器人实验室,在那里,他第一次接触到编程,并跟学长、同学一起做四轮机器人,用光线传感器和距离传感器引导机器人吹灭指定位置的蜡烛。后来,徐持衡被温州中学理科实验班提前录取。
高中的时候,他开始用四轮机器人模拟足球比赛,用软件控制四个机器人做2V2的对抗。在高二的信息学奥赛中,他又凭所获的金奖被清华大学现场签约录取。之后,他觉得一个人玩机器人不够过瘾,于是在高三时成立了一个名为“科技制作社”的社团,用自己的奖学金买了很多DIY材料,供社员焊接和拼接。后来,这个社团慢慢地发展成温州中学创客空间。到了大学,他又开始做双足机器人,控制一米多高的机器人完成运球、射门等动作。
谈到把玩机器人的经历,徐持衡会进入一种比较兴奋的状态。“我们会买一批木飞机,用锉刀把木飞机翅膀的直角磨成圆弧状,看看是不是还可以飞起来;还用暖色探照灯照射太阳能电池板,来测试充电效率……”徐持衡谈到,“虽然现在觉得很傻,但在当时跳出课本的知识去做一些偏实践的东西,也蛮有意义的。 ”
也是在高三闲下来的那年,从极品飞车到魔兽世界,徐持衡把当时主流的游戏都玩过了一遍,以至于到大学时对游戏产生了一种“玩腻了的感觉”。徐持衡在玩游戏时会给自己制定一些任务,把这些任务做成之后便会感觉无聊,比如把极品飞车打穿之后,他觉得很难再获取到乐趣,也就不想再在这类游戏上继续花时间了。
“我自己觉得比较有乐趣的,反而是早期在公司跟下来银联、中移在线等几个大客户,整一个完整的过程都非常有挑战性”,徐持衡提到,“我会每个时期给自己定一个目标,能比较投入地围绕这个目标做一些事情。 ”
在清华读大三的时候,徐持衡听了一场关于计算机视觉的讲座,当时,香港中文大学的汤晓鸥教授到清华给自己的实验室招生。在听讲座时,徐持衡被汤教授在计算机视觉方面的研究成果所吸引,同时自己一直在做的机器人也会涉及到摄像头采集信息后做出相应决策的问题。
于是在2012年的大三暑假,徐持衡作为暑期实习生,到香港中文大学多媒体实验室参与计算机视觉方面的研究。因为此前的方向偏算法,所以徐持衡在实验室负责性能优化,经过两个月的研究,他把一个四秒的程序优化到零点几秒,使其得到了十几倍的提升。
2013年大学毕业后,徐持衡加入汤晓鸥教授的实验室。2014年,汤晓鸥带领该团队发布了基于原创的人脸识别算法,其准确率达到98.52%,首次超越人眼识别能力(97.53%),意味着计算机视觉技术已突破工业化红线。之后汤教授发表的DeepID系列算法,逐步将人脸识别准确率提升至99.55%。
IDG资本合伙人牛奎光看到汤教授的论文后,意识到计算机视觉技术可能已经满足了商业落地的要求,于是专程飞往香港拜访汤教授。
之后,汤晓鸥教授的团队走出实验室成立商汤科技,真正开始探索如何让计算机视觉技术成为可变现的商业藏宝箱。徐持衡成为商汤科技的联合发起人、001 号员工。
银联、中移在线是商汤最早的一批客户,徐持衡作为研发人员,在与客户沟通相关需求的过程中,逐渐从技术思维转变为产品思维、用户思维。
当时,商汤的员工还较少,徐持衡会和同事一起到银行做测试,连续数天在现场写代码直到深夜,以便第二天来测试。最后,商汤也顺利签下了这些早期客户。
在商汤跟下一批早期客户后,徐持衡的角色也从研发转向了售前,从独当一面转向团队管理。
一次,商汤联合发起人、负责工程团队的杨帆跟徐持衡说:“不知道公司的销售平时跟客户都是怎么沟通的,你跟他们跑一下,了解一下他们的话术,让他们脚踏实地一点。 ”从那之后,徐持衡开始组建团队,做产品白皮书等衔接产品与客户的工作。
目前,作为主任工程师,徐持衡在商汤管理着50多人的团队。OPPO、vivo、小米、一加等手机生产厂商均在徐持衡团队的对接下,采用了商汤的解决方案。最新发布的vivo NEX双屏版3D焕颜相机中,商汤科技为其提供了SenseMatrix人脸3D重建及微整形两项技术。当用户在使用3D焕颜相机时,可以对3D重建后的脸部、脸颊、额头、下巴、眼睛、鼻子等多点部位进行联动式调节,以此来实现个性化的自定义微整形效果。
在岗位上的乐于承担,也像他在乐队中的位置。高中时,徐持衡买了第一把吉他,在大学组乐队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弹主音吉他,而徐持衡却重新买了贝斯开始跟大家一起排练,还完成了登台表演。因为贝斯手一直比较稀缺,在他毕业后,还会有学弟在清华东门外的科技园找到他,邀请他参加清华校园的表演。
“在岗位选择上,我从来就没和管理层提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更多的时候是有人找到我,说某部分工作没人做,问我能不能承担起来。”
徐持衡从来不发社交平台。90后、学霸、AI公司联创,三个标签的背后其实是同龄人不理解的焦虑感。
如前文提到的,徐持衡在加入商汤后,角色从研发转到产品、售前,公司所有的岗位他几乎都做过。但是这种转变来自公司加快速度进行发展的推动和自身对不同挑战的渴望。
作为一个年轻的联合发起人,在公司的不同岗位进行历练确实很有必要,对自身的综合能力也有很大帮助,但是长远来看,也需要在一个方向上沉下来。
作为商汤的主任工程师,虽然徐持衡所获得的成绩已经远超同龄人,但售前这个方向未必就一定是最适合他的。他考虑是不是去读博士,但他又担心自己目前的状态难以适应学校的环境。
“和同学聊天,发现他们不太理解我需要去做的转变”,徐持衡谈到,“在微信朋友圈里参与的互动也少了。”
曾有媒体问徐持衡,目前工作偏售前方向,不再写代码了,是否会觉得可惜。关于这一点,他想得很清楚,在学计算机的时候就思考过,写代码是不是一个人能长期保持高产出的事情,而结论很明显不是。
“如果带一个团队去写,或者说代表公司去推进一些事情,那么其实你带来的价值远大于你一个人在那里写代码”。
工作方向上虽然有所调整,但走向管理岗,为公司带来更大的价值却是明确的。在徐持衡看来,累计完成近20亿美元的融资,估值超45亿美元的商汤科技则要一直思考AI的未来,给用户带来新的价值。
“虽然商汤已经赋能十几个行业,但咱们不可以坐吃老本,每年都要有新的东西带给客户。”
而他今天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我觉得有三点可以让我们思考:兴趣、趋势、培养。
在人工智能这个大背景之下,无疑学习机器人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刚好喜欢,随着不断的培养,他了解和学习了更多的机器人知识,一边实践一边学习。
这个过程,更像是一个相互激励的运作机制,学习机器人带给自己成就感,成就感又会继续刺激着他向更高的方向前行,遇到困难再去学习,从而再突破再前行。
我们希望更多对机器人感兴趣,并且立志去改变世界的小朋友,可以提早的去接触和学习机器人,从机器人的搭建到编程,为自己打一个坚实的基础,无论是对于升学还是以后自己的就业就将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因为20年后的世界,将会是一个以机器人AI为驱动力的世界,所以孩子的培养里藏着父母的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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